欧内斯特·盖恩斯是美国当代着名的黑人小说家,也是美国少年文学中的重要代表作家,父亲角色的缺席以及父性的回归是贯穿其小说创作的一个重大主题。 下面是欧内斯特.盖恩斯小说中黑人父性的缺失。
学界对这一主题还缺乏足够的重视,正面研究盖恩斯小说中黑人父性问题的论作还不曾发表。笔者认为,黑人父性的缺失至少有两种不容忽略的危害:对成长中的黑人青少年来讲,这种父亲的缺失给他们的心灵带来难以愈合的创伤;对于那些身为人父的黑人男性自身来讲,父性(Fatherhood)的缺失使他们无法真正拥有男性气概(Manhood),因为“如果一个黑人男性连一个负责任的父亲都做不到的话,他就不能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子汉”(Doyle,Voicefrom the Quarters 156)。这种男性气概的缺失也必然会使之长期处于男性身份的危机与焦虑之中。另外,虽然父性是黑人男性个人空间里的伦理范畴,但这一道德缺失也会危及其公共事业的成败。盖恩斯的小说在对黑人生活中父性缺失这一社会现象进行真实的再现的基础上,通过父性缺失的“罪”与“罚”的书写,强调了黑人父性的回归对黑人男性个体伦理道德体系及其男性身份建构的重大意义。
可以说,父亲的缺席几乎贯穿了盖恩斯的所有小说。盖恩斯对这一问题的关注与他本人的早期经历有着一定的关联。在盖恩斯8岁的时候,父亲麦纽尔·盖恩斯(Manuel Gaines)把妻小托付给小盖恩斯的姑姥姥,只身离家出走。这恐怕是他大多数作品中难得有一个正面父亲形象的一个重要原因。在一次采访中盖恩斯如此说道:“父亲和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分手了——这个主题就渗透到了方方面面——我真不晓得父亲们都跑到哪里去了”(Lowe 21)。他对屠格涅夫的《父与子》之所以情有独衷与他自身的经历是分不开的。然而,盖恩斯在小说创作中对这一主题的表达并没有停留在个人的情感缺失上,因为他痛切地意识到,父与子的分离这一惨痛的事实在黑人社区中普遍存在,是黑人家庭生活中的一个重大问题。
黑人家庭中的父亲的缺失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既有南方黑人历史和现实的客观原因,也有黑人自身的内在原因,而且这两种原因往往纠缠在一起,非常复杂。这种复杂性在盖恩斯的小说中得到充分体现。纵观盖恩斯的小说,父亲的缺席在种族歧视这一共同的背景下大体上可分为三种情况:一种是历史原因,主要是历史上奴隶制对黑人家庭的破坏。对此,盖恩斯本人也有明晰的说明:“父与子在他们三个世纪之前被带到这个国度时就被分开了。在奴隶时代,白人是不会让他们走到一起的。从那时起,他们就再也没有走到一起过”(Doyle,“A MELVS Interview”73)。在《在父亲家中》,菲利普把自己的失职责行为完全归咎为历史上奴隶制度给黑人的心灵上带来的创伤。这在客观上讲确实有一定的道理。回顾一下黑人历史我们就会发现,黑人家庭中的父亲的缺失是与奴隶制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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