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是原始人留给文明社会的厚礼,也是原始人扔给文明社会的精神累赘。 以下就是由小编为您提供的尼采上帝之死的批判。
原始人的石器、陶器,于现代人的生活毫无实用意义;原始的艺术,在今天看来,也只能(或主要是)引起艺术史家们的兴趣。然而,原始人所创造的神祗和神话,却象一根长而结实的红飘带,把文明社会的人紧紧地拴住。沿着红飘带,人们在黑暗中看到黎明,在危难中看到希望,在死亡的时候看到生的继续。红飘带一端连着虚幻,另一端把芸芸众生牢牢系住。没有人能够完全脱离上帝。每个人的心里都潜藏着关于上帝的故事和关于上帝的文化积淀。
上帝死了,是现代人的骄傲。人类的解放,首先是对神权的抗争。神权是一切人类压迫物的基座和屏障。君王们的权仗,社会等级的金字塔,无不依仗着上帝的存在。上帝之死,宣告了一切权威之下的坍塌。
人们反叛上帝,并不在于上帝的虚幻和无稽,而在于上帝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威。人们祈求上帝,同样出于这一原因。人类的伟大,在于他有能力创造上帝,利用上帝,同时有能力送上帝见鬼。但人类的悲剧在于,他创造上帝、利用上帝,在教堂里虔诚地祷告,并不是因为他的伟大,而是因为他的弱小。人们反叛权威,视权威为自由的大敌。然而,文明的史实昭示我们,权威与自由并非完全相悖。权威是自由的负面,同时是自由的保障。没有权威的保障,自由将变得毫无意义。权威的存在,虽然充当着强者欺压弱者的工具,但又可扼制强着的胡作非为。上帝的原则、末日审判的威慑,对强者是限制,对弱者是保护。
上帝的存在,窒息科学的发展,而科学一旦发展,必将宣告上帝的死亡,但基督教的悲剧是,它既需要人们的愚昧,又需要关于上帝的知识。愚昧是一切崇拜行为的前提,任何盲目的崇拜都是出于无知。只有无知者,才把谎言当真理。但基督教的理论是贫乏的,挡不住各种异端思想的进攻。因之,它在愚昧人们的同时,又充当着雅典娜的角色,把人们的头脑用智慧武装起来。在它看来,只有具备了一定的知识,才能认识上帝和不至于让魔鬼引向罪恶之路。它的目的原本是升华愚昧,与真理结伴,从而揭开谎言的面纱,把上帝送进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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