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关于高技术的探讨是哲学以及科学研究的热点所在,因此沉思高技术凸显为思想自身的重要任务。那么如何来沉思高技术呢?详细内容请看下文试论沉思高技术的挑战。
笔者认为可以用海德格尔技术现象学思想作为切入点,因为基于现象学的视域,海德格尔的技术批判在西方思想史上独树一帜。在此,这种沉思就不是简单照搬海德格尔的思想,而是虔诚地以思想自身的道路来指引我们,并以此为契机使高技术的本性向我们敞开,从而在当下更好地应对高技术对我们提出的挑战。
技术作为去蔽
在此,我们必须分析技术一词从而对技术现象进行语言上的区分。在中国,技和术的意义是一致的,它主要是人用手直接或间接与物打交道的过程。而西方对技术的定义有广狭两义,一般把广义的技术活动当作是一种人制造和使用工具的活动;而把狭义的技术定义为二种:技术是合目的的工具,技术是人的行为。上述两种对技术的规定可以被称为工具的和人类学的技术规定。这种对技术的工具性规定无疑是正确的。甚至对现代技术(这里主要是指高技术)也是适用的。但正确的并不意味着真实,因为正确只代表着对眼前所讨论的东西是合适的。“唯有真实的东西才把我们带入一种自由的关系中,即与那种从其本性来看关涉于我们的关系中”。由此可见,这种对技术的工具的和人类学的形而上学规定只是符合论意义上的,换言之,它只是对技术进行了限定,但没有追问技术的工具性何以可能,因此这种日常态度遮蔽了技术的本性。同时,技术的本性还被理论态度所遮蔽,而这种遮蔽在西方历史上表现为形而上学,因为“形而上学的开始对产生现代技术来说是必不可少的。”如上,技术的本性被日常态度和理论态度所遮蔽,那么如何将技术的源初本性显现出来呢?
海德格尔通过技术的工具论追问了工具的工具性,由此他回顾了亚里士多德的“四因说”。“四因”是原因的四种样式,分别为:质料,形式,动力和目的。以银匠制作银为例来说明,则是:银匠制作银盘(此为目的因)是根据一模型(此为形式因)来处理(此为动力因)银(此为质料因)。其中银匠的处理、制作是最重要的,动力因以决定性的方式规定着其他三者。这在现代科学兴起以后尤其明显,动力因甚至取代了其他三种原因。从此,四因说被广泛采用,仿佛成了一个自明的东西。然而,“为何恰好是四个原因呢?联系上述四种,根本上何谓‘原因’呢?何以四原因的原因特性如此统一地得到规定,以至于它们是共属一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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