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人据《后汉书·列女传》所载的五言体与赋体的悲愤诗条陈缕析,愈觉其生命乖舛实是非言可喻。 下面是编辑老师为大家准备的文姬别子缘由的再商榷。
历代文人为其幽微演绎者繁不胜数,笔者从中细览,发现绝大多数只纯粹着眼抒论其斑斑血泪的蹇厄,亦即究竟其整体文学表现及其生命悲剧遭逢。虽然就鉴赏者的评论角度而言,大体无可厚非。然而此处却有一大症结点被简约带过,甚而只字不提。即是作者本身“文姬别子”何以竟能毅然割舍的所在缘由。此事其间起心动念的意绪转折,乍看之下似乎无关紧要。然若以历史观点细察,将会发现这一事件在《悲愤诗》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起承作用。何以吾人为此言,其因即在于:“文姬别子”所上承的是文本作者一十二载边荒胡风的流离异邦;接续的,即为归乡后触目尽非故物之叹!加诸何以蔡琰竟能遽舍亲子回归汉地,她个人是缘于怎样的考量,其背后让她做出非如此不可的主要成因究竟是怎么被组构而成的?凡此总总,均在吾人析探之列。
笔者在考察《悲愤诗》的过程,发现绝大部分文字的诠释关注面向均为义理模糊的文学角度,历代评析《悲愤诗》其抒怀弥彰处亦多对“别子”的因由视而不见。唯有近人张修蓉先生着作的《汉唐贵族与才女诗歌研究》一书,完整搜罗《悲愤诗》历代各家考评,亦着墨甚深篇幅演绎“文姬别子”所以顺理成章的因素。笔者细审其立论后,在此归结张修蓉先生的主要论证。
张修蓉先生在论断蔡文姬舍子归汉的思量处境,其持论的观点乃在于“孝亲”观念在汉代的高度体现!
归乡与“父母团聚”重享天伦是她日夜魂萦梦牵的最大愿望,……(页36)
……“返乡”的念头,渴望父母的孝思毕竟胜过了“儿子”……(页37)
为了朝夕思念的父母,她终于抛下亲生儿子,……(页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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